瞿佑的詩歌也多是風情綺麗之作,諸如《安榮美人行》、《美人畫眉歌》、《阿嬌金屋》、《師師檀板》等,都是組織工麗、類似溫庭筠風格的詩篇,抒寫的感情較為軟熟輕浮。但他的一些詠古詩歌,也有一定的興寄,陳田曾稱它是“最為警策”之作(《明詩紀事》乙簽卷十三)。《故宮人》結尾詩人發出的“往事興亡誰與論,亭亭白塔鎮愁魂。惟有□霞嶺頭樹,至今猶說岳王墳”的感慨與嘆息,寄寓著對誤國者的譴責。在《題和靖墓》里,表達了他對林和靖潔身自好、隱淪西湖的崇敬,又另具一番深意。此外,瞿佑有《歸田詩話》3卷,類似筆記。此書似是留滯戍所保安時所作,釋還后整理成帙。其中記載時人楊維楨、丁鶴的作品,頗有資料價值,但所見較淺,考證亦疏。
瞿佑也善詞。其詞作多是一些描繪景物的作品,有清新氣息。如〔摸魚子〕《蘇堤春曉》在“蘇堤十里籠春曉,山色空蒙難認”的背景下,突出“風漸順,忽聽得,鳴榔驚起沙鷗陣”這樣場景,頗有詩情畫意,在明人詞中有一定地位。
瞿佑還仿元遺山《唐詩鼓吹》的體例,編纂了《鼓吹續音》,取宋金元三朝七律1200首,分為12卷。在編纂此書時,他注意到世人過分宗唐貶宋的不妥,認為唐宋二朝詩歌各有所長,是較有見地的看法。但此書并未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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