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無國籍者被捕
1845年流亡比利時后的9月間,馬克思以其曾學法律專業的敏銳對自己的政治流亡實行保護措施。
馬克思向特利爾市市長赫爾茨請求給予他一張“僑居北美的政府許可證”。為防萬一,他還確切說明了在服兵役問題上他完全沒有問題。
市長不愿意獨自作出決定,便把馬克思的這一請求轉交給內務部,由三個顧問共同考慮。他們研究了馬克思的案卷以后,認為可以利用他這次請求,一勞永逸地擺脫這個危險人物。此外,他們還指出,此事不能拖延:報界已經為馬克思離境的事鬧騰過一次,這次可不要再掀起新的喧囂了。
內務部官員們懼怕這位已離境的當時還只28歲的公民。政府注意到了顧問們的考慮,對這位危險的青年的請求以不再是普魯士公民作為條件準許他出國。
這樣一來,馬克思失去了國籍。他從未想過要僑居北美,只不過是想保護自己在國外的政治活動中不受普魯士政府的迫害而已。
然而,對這個沒有了國籍并離開原本國國土的公民的政治要人,普魯士政府依然恐懼他在舊地的影響力,一直注視他在國外的活動。歐洲革命爆發、德國戰火點燃時,就正如燕妮分析預見的:
“當對德國工人認定,他們必須拿起武器的時候到了,他們得到了短劍、手槍等等。卡爾很樂意為此拿出錢來,恰好當時他剛得到一份遺產。政府認為這一切是陰謀、犯罪的打算,因為馬克思拿到了錢,買了武器,這就是說必須把他弄走。”
于是,普魯士政府及時伙同比利時政府,企圖趕走這個政治危險人物,讓他的一家大小無生存落腳之地。
這時的燕妮,她想到了自己的那位在普魯士政府出任大臣的哥哥,心里在流血、流淚……
然而,“奇跡”也就這么發生了。
同一天,馬克思收到比利時政府的驅除令,卡爾·馬克思務必在24小時內離開比利時國境,很快,又收到一張法國臨時政府委員會恭請馬克思的一家僑居巴黎革命中心的邀請函。
后者,還是以法國人民的名義在邀請啊!
比利時政府給馬克思的驅除令發出后,警察當局卻對其中的24個小時的權力也剝奪了,連夜將馬克思逮捕,幾個小時后又將燕妮也逮捕。
“3月3日傍晚5時,我接到了在24小時內離開比利時王國的命令。當天夜里,我就忙著準備出發,突然一個警官帶著10名警察闖進我的住宅,搜查了整個房間,最后以我沒有身份證為借口,逮捕了我。且不說我有杜沙特爾先生把我逐出法國時發給我的完好無缺的身份證,我手中還有逐出比利時的命令,這還是幾小時以前才給我的。
編輯先生,我的被捕和遭到的犯罪對待甚至在奧地利都是難以想象的,否則我也不談這些了。
我被捕后,我的妻子就立刻去找比利時民主協會主席若特蘭先生,請他采取必要的措施。當她回到家里的時候,在門口碰見了警察,后者彬彬有禮地告訴她,如果她想和馬克思先生談話,請隨他走。我的妻子馬上就接受了這個建議。她被帶到警察局,警官一開頭就對她說,這里沒有馬克思先生,接著就粗暴地審問她,問她是什么人,為什么到若特蘭那里去,她是否持有身份證。陪她一起去警察局的比利時民主主義者日果先生對警察提出的這些荒謬而無禮的問題表示憤怒,但警察禁止他說話,把他抓起來送到監獄里去。他們以游蕩為名,把我的妻子送進市政廳監獄,和妓女一起關在陰暗的牢房里。次日上午11時,一隊憲兵在眾目共睹之下把她送到偵訊室。不顧各方面的堅決抗議,把她拘留在禁閉室達2小時之久。她在那里忍受了憲兵的極其可惡的對待。
最后,當她站在偵訊員面前時,偵訊員對勤勉的警察就差沒有把孩子們也一起逮捕表示驚奇。審訊可能是純粹形式主義的,我的妻子的全部罪名就是她雖然出身于普魯士貴族,卻贊成丈夫的民主信念。
關于這件令人憤怒的事情的全部細節,我不想再談了。只告訴你一點,當我們被釋放時,24小時的限期已滿,我們不得不立即離開,連最必需的東西也沒有來得及帶走。”
馬克思于3月5日來到巴黎后,他在《改革報》揭露了布魯塞爾警察當局的這一卑鄙行徑。
巴黎群眾見報后引起了轟動。
“為馬克思先生一家討還清白!”……
呼聲很快傳到了比利時,布魯塞爾的工人群眾甚至整個比利時的群眾,四處掀起了討伐布魯塞爾警察局的浪潮。
“為馬克思老爹申冤報仇!”
“還馬克思老爹一家清白!嚴懲逮捕無辜的警察當局走狗!”
“為馬克思老爹雪恨!”……
討伐的群眾震驚了比利時國會,國會終于答復群眾的要求——
逮捕馬克思和他的妻子的警長在群眾的呼聲中被立即撤職。
巴黎的3月,春的訊息把居民紛紛吸引到郊外,吸引到寬闊的大街和公園去瀏覽。這時,到處都見有剛剛砍伐過的光禿禿的樹墩。2月14日起義勝利的夜晚,砍伐了4000棵樹建筑了市街柵寨。
城市里依然是一片饑荒,工人們都在觀望,仍然寄希望新政府。
在博馬舍大街上的一所房子里,馬克思和恩格斯并坐著,他們知道臨時政府不能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
這兩位朋友密切注視著德國的形勢。在那里,革命已經迫在眉睫了。
“革命的主要任務是統一德國。”馬克思激昂地、一字一句地說:
“鏟除小的邦國是符合一切階級的利益!當然對諸侯和貴族是不利的,現在問題在于爭取群眾贊成我們的思想。”
馬克思接著說:“既不要像巴塞爾曼設想的那樣,在聯邦議會里委派全德的人民代表,也不要像自由黨人建議的那樣,讓一個制憲的普魯士控制整個德國。這些都是值得討論的問題。民主主義者也是目光短淺的。他們想按照美國的榜樣建立一個以共和政論領導的聯邦國家。至于讓任何一個邦國,或為君主立憲君主制,或為共和政體,這不是一種更大的糊涂思想嗎?這種聯邦主義就意味著把小國群永遠保存下來。”
“他們的想法很狡猾。”恩格斯插話說,“用永遠保存小國群的辦法來增加建立全德意志工人運動的困難。”
馬克思在深思,雪茄煙吸得絲絲地響,他有些激動地說:“我們必須行動起來,我們最好起草一個傳單,全德意志應該宣布成為一個統一的不可分的共和國。它的第一個要求應該是:無產階級的利益不允許德國普魯士化和小國群永久化。必須摧毀容克地主統治的和軍國主義的普魯士警察國家!這個國家是鎮壓德國革命的唯一的、真正的內部敵人。我們必須阻擋它對全德國的統治。國家的分崩離析只有消滅諸侯割據才能結束。我們必須按照這個意思起草傳單。”
恩格斯贊成朋友的意見,他補充說:“所以我們也要同時為解散哈布斯堡帝國而斗爭,那兒除了有百萬德意志人以外,還有無數其他各族人民在遭受壓迫。”
夜深2點了,他們兩人根本沒有睡意,燕妮從隔壁房間一再進來催請他們停下來休息,等到第二天再繼續工作。琳蘅也就這么陪著這兩位親密戰友,不停地倒葡萄酒、倒咖啡……煙蒂和火柴梗又堆滿了……
馬克思和恩格斯已經完全沉浸在即將來臨的革命暴風雨中。他們還不愿離開,這時的燕妮也不會去說馬克思的煙抽得太多,只好聽了丈夫對她的安慰:
“燕妮,你去睡吧。非常時期,我們還要工作幾個小時呢!”
“琳蘅也去睡,沒必要陪著我們。”
馬克思又轉向恩格斯,繼續按他的思路談下去。
“在革命中,必須為全體德國人爭取民主的基本權利和自由而斗爭。英國、美國和法國的資產階級已經完成的那些事情終究必須補做。我們要求出版、集會、結社的自由。目前在德國,每一個人民他的住所都有不經法律程序、沒有任何理由而被警察隨意逮捕和投入監獄的可能,因而建立刑事陪審法庭和公開審訊也是必要的。除了德國的統一,另外的目標就是民主化。我們必須號召小資產階級、農民和工人共同在德國建立民主共和國而奮斗。農村中的封建奴役制必須予以肅清;軍隊應該改造為人民的軍隊;民主制度必將能為武裝的人民所支持。”
馬克思臉興奮得赭紅。他拿從法國革命中汲取的教訓同他的思想和即將發生的革命概念進行比較。法國革命的這些教訓十分清楚。
恩格斯的思想這時正停留在奧得河彼岸的波蘭人民身上。10年來,普魯士國王和容克地主用刺刀和榴霰彈,用燒毀村莊和屠殺百姓,鎮壓了普魯士占領區內的波蘭民族追求解放的各種嘗試,他們完全同哈布斯堡家族一樣,在本國用武力鎮壓了許多國家人民的民族解放運動。他說:
“德國革命的任務是:不僅要為爭取一個統一自由的德國,而且也是為被壓迫民族的自由解放而斗爭。”
馬克思對于這問題也有過深入的研究,他補充說:“任何民族當它還在壓迫別的民族時,不能成為自由的民族。德國只有在讓鄰國獲取自由的情況下,才能自己獲得自由。”
這兩位朋友一直面對面坐著,暢談到翌日清晨還沒有睡意。
馬克思向特利爾市市長赫爾茨請求給予他一張“僑居北美的政府許可證”。為防萬一,他還確切說明了在服兵役問題上他完全沒有問題。
市長不愿意獨自作出決定,便把馬克思的這一請求轉交給內務部,由三個顧問共同考慮。他們研究了馬克思的案卷以后,認為可以利用他這次請求,一勞永逸地擺脫這個危險人物。此外,他們還指出,此事不能拖延:報界已經為馬克思離境的事鬧騰過一次,這次可不要再掀起新的喧囂了。
內務部官員們懼怕這位已離境的當時還只28歲的公民。政府注意到了顧問們的考慮,對這位危險的青年的請求以不再是普魯士公民作為條件準許他出國。
這樣一來,馬克思失去了國籍。他從未想過要僑居北美,只不過是想保護自己在國外的政治活動中不受普魯士政府的迫害而已。
然而,對這個沒有了國籍并離開原本國國土的公民的政治要人,普魯士政府依然恐懼他在舊地的影響力,一直注視他在國外的活動。歐洲革命爆發、德國戰火點燃時,就正如燕妮分析預見的:
“當對德國工人認定,他們必須拿起武器的時候到了,他們得到了短劍、手槍等等。卡爾很樂意為此拿出錢來,恰好當時他剛得到一份遺產。政府認為這一切是陰謀、犯罪的打算,因為馬克思拿到了錢,買了武器,這就是說必須把他弄走。”
于是,普魯士政府及時伙同比利時政府,企圖趕走這個政治危險人物,讓他的一家大小無生存落腳之地。
這時的燕妮,她想到了自己的那位在普魯士政府出任大臣的哥哥,心里在流血、流淚……
然而,“奇跡”也就這么發生了。
同一天,馬克思收到比利時政府的驅除令,卡爾·馬克思務必在24小時內離開比利時國境,很快,又收到一張法國臨時政府委員會恭請馬克思的一家僑居巴黎革命中心的邀請函。
后者,還是以法國人民的名義在邀請啊!
比利時政府給馬克思的驅除令發出后,警察當局卻對其中的24個小時的權力也剝奪了,連夜將馬克思逮捕,幾個小時后又將燕妮也逮捕。
“3月3日傍晚5時,我接到了在24小時內離開比利時王國的命令。當天夜里,我就忙著準備出發,突然一個警官帶著10名警察闖進我的住宅,搜查了整個房間,最后以我沒有身份證為借口,逮捕了我。且不說我有杜沙特爾先生把我逐出法國時發給我的完好無缺的身份證,我手中還有逐出比利時的命令,這還是幾小時以前才給我的。
編輯先生,我的被捕和遭到的犯罪對待甚至在奧地利都是難以想象的,否則我也不談這些了。
我被捕后,我的妻子就立刻去找比利時民主協會主席若特蘭先生,請他采取必要的措施。當她回到家里的時候,在門口碰見了警察,后者彬彬有禮地告訴她,如果她想和馬克思先生談話,請隨他走。我的妻子馬上就接受了這個建議。她被帶到警察局,警官一開頭就對她說,這里沒有馬克思先生,接著就粗暴地審問她,問她是什么人,為什么到若特蘭那里去,她是否持有身份證。陪她一起去警察局的比利時民主主義者日果先生對警察提出的這些荒謬而無禮的問題表示憤怒,但警察禁止他說話,把他抓起來送到監獄里去。他們以游蕩為名,把我的妻子送進市政廳監獄,和妓女一起關在陰暗的牢房里。次日上午11時,一隊憲兵在眾目共睹之下把她送到偵訊室。不顧各方面的堅決抗議,把她拘留在禁閉室達2小時之久。她在那里忍受了憲兵的極其可惡的對待。
最后,當她站在偵訊員面前時,偵訊員對勤勉的警察就差沒有把孩子們也一起逮捕表示驚奇。審訊可能是純粹形式主義的,我的妻子的全部罪名就是她雖然出身于普魯士貴族,卻贊成丈夫的民主信念。
關于這件令人憤怒的事情的全部細節,我不想再談了。只告訴你一點,當我們被釋放時,24小時的限期已滿,我們不得不立即離開,連最必需的東西也沒有來得及帶走。”
馬克思于3月5日來到巴黎后,他在《改革報》揭露了布魯塞爾警察當局的這一卑鄙行徑。
巴黎群眾見報后引起了轟動。
“為馬克思先生一家討還清白!”……
呼聲很快傳到了比利時,布魯塞爾的工人群眾甚至整個比利時的群眾,四處掀起了討伐布魯塞爾警察局的浪潮。
“為馬克思老爹申冤報仇!”
“還馬克思老爹一家清白!嚴懲逮捕無辜的警察當局走狗!”
“為馬克思老爹雪恨!”……
討伐的群眾震驚了比利時國會,國會終于答復群眾的要求——
逮捕馬克思和他的妻子的警長在群眾的呼聲中被立即撤職。
巴黎的3月,春的訊息把居民紛紛吸引到郊外,吸引到寬闊的大街和公園去瀏覽。這時,到處都見有剛剛砍伐過的光禿禿的樹墩。2月14日起義勝利的夜晚,砍伐了4000棵樹建筑了市街柵寨。
城市里依然是一片饑荒,工人們都在觀望,仍然寄希望新政府。
在博馬舍大街上的一所房子里,馬克思和恩格斯并坐著,他們知道臨時政府不能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
這兩位朋友密切注視著德國的形勢。在那里,革命已經迫在眉睫了。
“革命的主要任務是統一德國。”馬克思激昂地、一字一句地說:
“鏟除小的邦國是符合一切階級的利益!當然對諸侯和貴族是不利的,現在問題在于爭取群眾贊成我們的思想。”
馬克思接著說:“既不要像巴塞爾曼設想的那樣,在聯邦議會里委派全德的人民代表,也不要像自由黨人建議的那樣,讓一個制憲的普魯士控制整個德國。這些都是值得討論的問題。民主主義者也是目光短淺的。他們想按照美國的榜樣建立一個以共和政論領導的聯邦國家。至于讓任何一個邦國,或為君主立憲君主制,或為共和政體,這不是一種更大的糊涂思想嗎?這種聯邦主義就意味著把小國群永遠保存下來。”
“他們的想法很狡猾。”恩格斯插話說,“用永遠保存小國群的辦法來增加建立全德意志工人運動的困難。”
馬克思在深思,雪茄煙吸得絲絲地響,他有些激動地說:“我們必須行動起來,我們最好起草一個傳單,全德意志應該宣布成為一個統一的不可分的共和國。它的第一個要求應該是:無產階級的利益不允許德國普魯士化和小國群永久化。必須摧毀容克地主統治的和軍國主義的普魯士警察國家!這個國家是鎮壓德國革命的唯一的、真正的內部敵人。我們必須阻擋它對全德國的統治。國家的分崩離析只有消滅諸侯割據才能結束。我們必須按照這個意思起草傳單。”
恩格斯贊成朋友的意見,他補充說:“所以我們也要同時為解散哈布斯堡帝國而斗爭,那兒除了有百萬德意志人以外,還有無數其他各族人民在遭受壓迫。”
夜深2點了,他們兩人根本沒有睡意,燕妮從隔壁房間一再進來催請他們停下來休息,等到第二天再繼續工作。琳蘅也就這么陪著這兩位親密戰友,不停地倒葡萄酒、倒咖啡……煙蒂和火柴梗又堆滿了……
馬克思和恩格斯已經完全沉浸在即將來臨的革命暴風雨中。他們還不愿離開,這時的燕妮也不會去說馬克思的煙抽得太多,只好聽了丈夫對她的安慰:
“燕妮,你去睡吧。非常時期,我們還要工作幾個小時呢!”
“琳蘅也去睡,沒必要陪著我們。”
馬克思又轉向恩格斯,繼續按他的思路談下去。
“在革命中,必須為全體德國人爭取民主的基本權利和自由而斗爭。英國、美國和法國的資產階級已經完成的那些事情終究必須補做。我們要求出版、集會、結社的自由。目前在德國,每一個人民他的住所都有不經法律程序、沒有任何理由而被警察隨意逮捕和投入監獄的可能,因而建立刑事陪審法庭和公開審訊也是必要的。除了德國的統一,另外的目標就是民主化。我們必須號召小資產階級、農民和工人共同在德國建立民主共和國而奮斗。農村中的封建奴役制必須予以肅清;軍隊應該改造為人民的軍隊;民主制度必將能為武裝的人民所支持。”
馬克思臉興奮得赭紅。他拿從法國革命中汲取的教訓同他的思想和即將發生的革命概念進行比較。法國革命的這些教訓十分清楚。
恩格斯的思想這時正停留在奧得河彼岸的波蘭人民身上。10年來,普魯士國王和容克地主用刺刀和榴霰彈,用燒毀村莊和屠殺百姓,鎮壓了普魯士占領區內的波蘭民族追求解放的各種嘗試,他們完全同哈布斯堡家族一樣,在本國用武力鎮壓了許多國家人民的民族解放運動。他說:
“德國革命的任務是:不僅要為爭取一個統一自由的德國,而且也是為被壓迫民族的自由解放而斗爭。”
馬克思對于這問題也有過深入的研究,他補充說:“任何民族當它還在壓迫別的民族時,不能成為自由的民族。德國只有在讓鄰國獲取自由的情況下,才能自己獲得自由。”
這兩位朋友一直面對面坐著,暢談到翌日清晨還沒有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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