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五千年的中華文化體現(xiàn)的中華民族的精神追求,已成為中華民族區(qū)別于其他民族的精神標識。而其基本價值已積淀為中華民族的文化基因,成為中華民族的精神命脈,()。中華文化與中華民族______,中國人之所以為中國人的特性,不是生理的,而且是文化的、精神的因素;沒有中華文化,中國人就不成其為中國人,中華民族就不成其為中華民族。中華文化的精神品格與價值追求,支撐了幾千年來中華民族的繁衍生息和_______,今天仍然是而且未來必將還是我們發(fā)展壯大的強大精神力量。中華文化的精神特質就是我們今天要大力弘揚的“中國精神”,而弘揚中國精神,是凝聚中國力量、走穩(wěn)中國道路的關鍵。沒有中華文化的______,就沒有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放到世界文明史中看,中華民族創(chuàng)造的_______的中華文化具有獨特的文化傳統(tǒng),獨特的價值體系,獨特的民族色彩,獨特的歷史進程。其長期的演化過程造就了我們的文化認同,賦予我們生命力和創(chuàng)造力,也決定了我們獨特的發(fā)展路徑
下列在文中括號內補寫的語句,最恰當的一項是。
下列對文中加點詞語的相關內容的解說,不正確的一項是
閱讀下面的材料,根據要求寫作。
春秋時期,齊國的公子糾與公子小白爭奪君位,管仲和鮑叔分別輔助他們。管仲帶兵阻擊小白,用箭射中他的衣帶鉤,小白裝死逃脫。后來小白即位為君,史稱齊桓公。鮑叔對桓公說,要想成就霸王之業(yè),非管仲不可。于是桓公重用管仲,鮑叔甘居其下,終成一代霸業(yè)。后人稱頌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為“春秋五霸”之首。孔子說:“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司馬遷說:“天下不多(稱贊)管仲之賢而多鮑叔能知人也。”
班級計劃舉行讀書會,圍繞上述材料展開討論。齊桓公、管仲和鮑叔三人,你對哪個感觸最深?請結合你的感受和思考寫一篇發(fā)言稿。
要求:結合材料,選好角度,確定立意,明確文體,自擬標題;不要套作,不得抄襲;不得泄露個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16.補寫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6分)
(1)在《論語?述而》中孔子指出,即使吃粗劣的食物,枕著胳膊睡覺,也可以樂在其中,而“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白居易《觀刈麥)中“__________,__________”兩句,寫勞動者珍惜夏日時光,不顧勞累,也忘記了炎熱。
(3)《阿房宮賦》中以一連串的排比夸張表現(xiàn)阿房宮的奢華,如寫架起房梁的椽子“_________”,嘈雜的音樂聲“___________”。
記憶里的光 蔣子龍
我八歲才第一次見到火車。1949年初冬,我正式走進學校,在班上算年齡小的。一位見多識廣的大同學,炫耀他見過火車的經歷,說火車是世界上最神奇、最巨大的怪物,特別是在夜晚,頭頂放射著萬丈光芒,喘氣像打雷,如天神下界,轟轟隆隆,地動山搖,令人膽戰(zhàn)心驚,許多同學都萌生了夜晚去看火車的念頭。
一天晚上,真要付諸行動了,卻只集合起我和三個大一點的同學。離我們村最近的火車站叫姚官屯,十來里地,當時對我來說,就像天邊兒一樣遠。最恐怖的是要穿過村西一大片濃密的森林,里面長滿奇形怪狀的參天大樹,森林中間還有一片兇惡的墳場,曾經聽過的所有鬼故事,幾乎都發(fā)生在那里面,即便大白天我一個人也不敢從里面穿過。進了林子以后我們都不敢出聲了,我怕被落下,不得不一路小跑,我跑他們也跑,越跑就越疹得慌,只覺得每根頭發(fā)梢都豎了起來。當時天氣已經很涼,跑出林子后卻渾身都濕透了。
好不容易奔到鐵道邊上,強烈的興奮和好奇立刻趕跑了心里的恐懼,我們迫不及待地將耳朵貼在道軌上,大同學說有火車過來會先從軌道上聽到。我屏住氣聽了好半天,卻什么動靜也聽不到,甚至連蟲子的叫聲都沒有。四野漆黑而安靜。一只耳朵被鐵軌冰的太疼了,就換另一支耳朵貼上去,生怕錯過火車開過來的訊息。鐵軌上終于有了動靜,嘎登嘎登……由輕到重,由弱到強。響聲越來越大,直到半個臉都感覺到了它的震動,領頭的同學一聲吆喝,我們都跑到路基下面去等著。
漸漸看到從遠處投射過來一股強大的光束,穿越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向我們掃過來。光束越來越刺眼,轟隆聲也越來越震耳,從黑暗中沖出一個通亮的龐然大物,噴吐著白氣,呼嘯著逼過來。我趕緊捂緊耳朵睜大雙眼,猛然間看到在火車頭的上端,就像腦門的部位,掛著一個光芒閃爍的圖標:一把鐮刀和一個大錘頭。
領頭的同學卻大聲說是鐮刀斧頭。
且不管它是錘是斧,那把鐮刀讓我感到親近,特別的高興。農村的孩子從會走路就得學著使用鐮刀。一把磨得飛快、使著順手的好鐮,那可是寶貝。火車頭上還頂著鐮刀錘頭的圖標,讓我感到很特別,仿佛這火車跟家鄉(xiāng)、跟我有了點關聯(lián),或者預示著還有別的我不懂的事情將要發(fā)生……
十年后,我以第一名的成績入伍,進入海軍制圖學校,畢業(yè)后成為海軍制圖員,接受的第一批任務就是繪制中國領海圖,并由此結識了負責海洋測量的賈隊長。賈隊長有個破舊的土灰色挎包,縫了又縫,補了又補,唯一醒目的是用紅線繡的鐮刀錘頭圖案。
既然已經站在了軍旗下,自然也希望有一天能站在鐮刀錘頭下。我對這個圖案有一種特殊的親近和敬意,于是就想用自己的新挎包跟他換。不料賈隊長斷然拒絕,他說這個挎包對他有特殊的紀念意義,目前還有很重要的用途,絕不能送人。有一次他在測量一個荒島時遇上了大風暴,在沒有淡水沒有干糧的情況下硬是堅持了十三天,另外的兩個測繪兵卻都犧牲了。他用繩子把自己連同圖紙資料和測量儀器牢牢的捆在礁石上,接雨水喝,抓住一切被海浪打到身邊的活物充饑……后來一位老首長把這個挎包獎給了他。
賈隊長答應在我回家探親的時候可以把挎包借給我,但回隊時必須帶來一挎包當地的土和菜籽、瓜子或糧食種子。原來他每次出海測量都要帶一挎包土和各樣的種子,有島礁最缺的就是泥土。黃海最外邊有個黑熊礁,礁上只駐扎著一個雷達兵,一個氣象兵,一個潮汐兵,他們就是用賈隊長帶去的土和種子養(yǎng)活了一棵西瓜苗,心肝寶貝般地呵護到秋后,果真還結了個小西瓜,三個人卻說什么也舍不得吃……
又過了幾年,我復員回到工廠干鍛工。鍛工就是打鐵,過去叫“鐵匠”。雖然大錘換成了水壓機和蒸汽錘,但往產品上打鋼號、印序號,還都要靠人來掄大錘。我很快就喜歡上了打鐵,越干越有味道,一干就是十年。在鍛鋼打鐵的同時,也鍛造了自己,改變了人生,甚至成全了我的文字創(chuàng)作。我成了民間所說的“全科人”:少年時代拿鐮刀,青年當兵,中年以后握大錘,對鐮刀錘頭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特殊感情。(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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